“薄言哥哥,这是什么花?这是什么草?太难看了!咦,这个长得真好看!”
一出警察局,一道不算熟悉但她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身影落入眼帘
就算偶尔来一次,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,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翻找检查,“没有啊。”他上次出差的行李也是她收拾的,这次明明差不多一样,还少了什么?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这种体验很神奇,以至于车子快要回到车站的时候,苏简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她又叫了陆薄言一声,感觉到陆薄言把她的手裹得更紧了,她突然在俯冲的过山车上笑出来。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冷硬的说完,陆薄言转身离开苏简安的房间。
而她只能瞪着眼睛,浑身僵硬的被他压制着,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几秒后,不知道谁起的头,观众席里爆发了一片掌声,有人欢呼起来。
她突然就忘了饿,趴到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。
苏亦承终于还是挣开她的手,起身离开。
如果她真的喜欢江少恺,那么他至少还有个放手的理由。
“你们就算了吧。”江少恺毫不掩饰他的鄙夷,“你们一个明恋一个暗恋十几年。你虽然是误打误撞和陆薄言结了婚,但洛小夕的春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让你们当我的军师,估计我还得再悲催的单身十几年。”
仿佛有一只手握住苏简安的心脏狠狠的摇晃了一下,她大为震动。